总之她这个人是没有问题的。
“娇娇呀。”天生的克星不成。
春娇心虚的应了一声,转而又理直气壮起来:“先生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并不单单是先生那么简单。
胤禛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索性堵住那叭叭叭胡说的小嘴,省的尽气他。
“唔。”春娇被他堵的出不来气,力气小小的挣扎:“别。”
她惯爱说别,他惯爱问是别还是停。
春娇顶了顶肚子,哼哼唧唧的撒娇:“挤着肚子了。”
到底都快生了,她就算肚子小,这也是极小的,福晋开口就问是不是五六个月,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就连大夫打眼一瞧,也脱口而出五六个月。
胤禛按了按她弹弹的肚子,突然好奇起来:“你把衣裳脱了给爷瞧瞧。”
这个一言难尽的要求,让春娇怔在原地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流氓!”
青天白日的,让旁人宽衣,这算是什么道理。
胤禛摸了摸鼻子,略有些委屈:“爷的东西还没看够呢,就被这小东西给占了,还有没有道理了。”
他都馋到不行,现在看看都不给了。
说着他特别天真的问:“行不行?”
被春娇给无情的拒绝了,说实在的,她有些自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