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又问:“你母亲和我母亲长的一样?”
凉倦想起许曼曾经经常换脸,估计就是比照贝茶的母亲换的脸,他点了点头,不想再谈这个话题。
提了海螺的事情:“既然你吹响了海螺,就代表你同意了我的要求,愿意做我的奴隶……”
贝茶打断他的话:“不,不是我吹响的,是元亦吹响的,元亦是你的奴隶,我不是。”
凉倦:这是在玩文字游戏吗?
元亦=愿意?
贝茶抬手指了指正在和贝辞打斗的元亦:“那个脸色白的病恹恹的雄性就是元亦。”
她说完,目光突然停在凉倦脸上不动了,就好像在认真端详他的脸。
凉倦在她灼热的目光下略微有些不自在,面色微赫:“你看什么?!”
有什么好看的!
哪有雌性这么放肆大胆盯着雄性看的!
贝茶收回视线:“我感觉你的脸色比元亦都要苍白,你是不是身体不好?”
“或者有什么隐疾?”
凉倦:“……”
他的心情很复杂。
贝茶将他刚刚的话回敬给他:“这样吧,我帮你重振雄风,你来当我的奴隶,放心,我不会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