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茶:“不客气。”

解决了小孩子的情感问题后,贝茶回到房间发现凉倦正坐在椅子上发呆,从他的角度正好能看到院子里的景象。

难道他在赏月?

怎么有种大家今天都在自怨自艾,顾影自怜的感觉?

贝茶伸手在凉倦面前晃了晃,见他回神:“怎么了?你在想什么?”

凉倦一本正经:“在想什么时候能娶到主人。”

贝茶:“短期内是别想了。”

她估计他们还有可能要参加贝辞和阿沅的婚礼。

那种异常隆重恨不得全天下兽人都知道的婚礼。

而且,凉倦才十六,贝茶现在都有一种偷偷早恋的感觉,她确实想嫁给凉倦,但可以先订婚,然后再成亲。

凉倦破天荒的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拉着贝茶的手:“时候不早了,睡吧。”

贝茶觉得凉倦似乎哪里不太对,情绪特别低落一样:“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凉倦微微低头,不去直视贝茶的眼睛:“我就是觉得,也许我虽然就死了,没办法和主人长相厮守,可能这辈子都娶不到主人。”

说完,他又突然抬头一笑,璀璨夺目:“不过娶不到也好,我在陆地只是个奴隶,主人可以当做从来没有我,从新开始生活。”

贝茶听前半段话觉得心疼,听后半段话觉得又气又心疼:“你怎么能这样说?你不会死的,我这辈子除了你谁都不嫁!”

说完,她想到电视剧里,似乎男女主每次互诉衷肠后都会亲一下表示感情的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