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茶一直觉得自己是表里如一的兽人。
最后还是凉倦轻轻推开了她,和她拉开了一些距离,眼神含着水光亮晶晶的,表情又羞涩又渴望,红润的嘴唇让贝茶特别想再来一次。
就是那种身体最本能的驱使。
但她很确定自己并没有很强烈这方面的欲望,是一股不知道是什么的力,驱使着她想要和凉倦融为一体。
凉倦见贝茶眼神不是很对,怕她察觉到什么,如果让她知道他给她下咒,那这辈子他都要和贝茶划清界限了。
贝茶对这种事肯定是零容忍。
连忙开口:“主人,让她一直跪着没问题吗?”
贝茶几乎是在理智和不理智这两个区域反复跳跃,最后果断对不理智臣服,她毕竟才十几岁,平时就算再自律,也没法抵抗这种掺杂了魔力的渴望。
如果从未体验,或许还能够抵抗,但偏偏,她体验到了,就像大坝泄洪一发不可收拾。
凉倦没想到那个咒效果会这么大,喝一次酒就完全刺激出来了,明明以前效果并没有这么大……倒也不是,贝茶不抵触和自己睡在一起,咒起了很大一部分作用。
后悔了。
后悔给贝茶下咒,而且那时贝茶已经很信任自己了,没有丝毫防备就让他成功。
凉倦想沉迷在温柔乡,但他又想要贝茶的真心,而不是在咒的影响下,才如此。
贝茶疑惑的捧着他的脸:“你在想什么?”
凉倦跟着贝茶找借口越发熟练:“在想,孙采之该怎么办。”
“事情是她女儿惹的,是魏家要收拾徐妍,她不管跪多久都和我们没关系。”贝茶说,“而且,惹了事就要担责任,徐妍活这么大也得懂这个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