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装模作样的摸了摸下巴,兽人最怕的就是有软肋,很明显,贝茶在意凉倦,贝辞在意贝茶。
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按理说,贝辞也不是傻子,但现在了,他肯定能察觉到自己的计划,可淡定的竟然没有一丝慌乱,是假的不慌,还是已经有了什么计划?
皇帝稳了稳心神,反正一切今夜都得结束,明天上朝就给群臣一个结论就行。
于是,他决定先拿凉倦开刀,如果贝茶没忍住动手,那就趁机也抓了贝茶。
毕竟他都已经决定先不计较此事了,贝茶该上赶着捣乱,抓了她合情合理,之后再随便安排个疾病,让她直接死在牢里。
随后在说贝辞因为被妖孽迷惑,神志不清,疯了,不得已他只能杀了他。
计划非常完美。
如果贝茶忍住没出手,皇帝觉得不可能,就刚刚国师仅仅只说了一句话,她就没忍住,更别提他现在要杀凉倦了。
肯定忍不住。
皇帝先装模作样的说了一大堆做铺垫,最后仿佛无可奈何了一般:“也只能先将凉倦杀了祭天,看看天意如何。”
他看了眼贝茶,见她确实快忍不住了,直接下令:“来人,将凉倦抓起来。”
贝茶确实忍不住,如果不是因为贝辞在这里,她早就动手跑路了。
她四海为家习惯了,没有固定留在哪个地方的必要,更别提在这陌生的年代,她在哪里游荡都行。
可贝辞不行,她不知道贝辞是要不要继续留在王城,她不想因为自己的随性牵连到贝辞。
她看了看皇帝:“我能单独和你聊聊吗?”
皇帝有些惊讶,似乎没想到她突然说这种话:“聊什么?”
“对您没有坏处。”贝茶说,“左右你都让我死,就当听一听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