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事,贝茶就更疑惑了,她之前没仔细想,可总觉得哪里不对。
“我是穿越过来的吗?是什么时候穿越过来的?她占我身体多久了?我是失去什么记忆了吗?”
贝辞想了想:“你以后会知道的。”
“现在不能告诉我吗?”
“不能,如果不出意外,以后也不会告诉你。”
“为什么?”
“为你好。”
贝茶谈到这里就有点生气了,他什么都不说,怎么知道是为她好?
这股气持续到下午到练武场都没能消散,导致春秋看到贝茶冷淡的脸色都瑟缩了下。
他昨天回到房间,看到宁江头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白布,吓的不轻,本来以为是因为生病了才要缠。
但中午他们六个奴隶一起吃饭的时候,其中有个特别讨厌的,总是阴阳怪气的讽刺他和他哥哥,说什么天生的狐媚相,就知道用下三滥的手段勾引人,说了好多,都很难听。
春秋气不过就要去打他们,还没动手,贝王爷就派人请他去练武场了。
他哥哥拉着他说了一大堆,反正就是让他千万不要对贝小姐动什么心思,也不要去主动勾引,贝小姐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反抗。
春秋联想到中午那个奴隶说的话,隐隐约约明白了自己哥哥昨晚大概是做了什么,头上的伤说不定就和贝小姐有关。
所以他现在见到贝茶,就想到他哥哥头上的伤,尤其是贝茶还冷着一张脸,更害怕了。
他们奴隶的命根本就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