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年纪小,但他也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分到这里,单凭贝茶今天和凉倦的举动,他都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连纠结都没有,回想之前他见过的那些勾引人的手段,又是挑眉又是眨眼。
贝茶:“你眼睛疼?”
春秋羞红了一张脸:“……”
贝茶灵光一现,才明白春秋是什么意思,心里暗骂了一句:“行了,我对你没兴趣,你去休息会儿。”
她指了指她屋子旁边的屋子:“你去这里睡觉,休息休息,我去瞧你哥哥。”
春秋原本红扑扑的脸顿时惨白,以为自己自作聪明惹贝茶生气了:“主人。”
贝茶:“你再和我说一会儿,你哥说不定都发热烧糊涂了。”
春秋一听就不敢再缠着贝茶了,连忙道歉,捂着肚子转身进屋。
贝茶的院子里,养的人本来就不多,奴隶们的待遇都很好,凉倦和冬夏来得早都是一人一间,新来的因为地方没腾开,两人一间。
比别的地方,奴隶们七八个兽人挤在一起,或者直接住马厩好太多了。
春秋的哥哥叫宁江,据说是他们爹娘没死的时候给起的名字,他们爹娘死后,兄弟俩就成了奴隶,春秋原本没名字,只有个贱名,叫小猫,平常都是哥哥照顾弟弟,所以春秋在奴隶场受得苦少些,眼神也透着股明亮。
宁江的房间很好找,亮灯的那间就是。
贝茶带着大夫,敲了敲门听到里面的声音后就直接进去了,见宁江脸色通红,红的不正常,连忙让大夫去瞧了瞧。
大夫号脉,脸色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沉重,沉重的贝茶都以为是什么不治之症了。
大夫才站起身,神神秘秘的带着贝茶去了门外,低声说:“小姐,这不是病。”
“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