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茶又不是真的选服侍的人,再说,她也不喜欢给人起名字:“你们自己给自己起个名字吧。”
凉倦听她的语气就知道她没什么兴趣,心情舒坦了不少,眼睛弯弯的:“主人,我在奴隶场听人说过,贱名好养活,不如我给他们起一个?”
贝茶听到贱名就想到狗蛋二狗之类的,着实没什么排面,皱着眉毛,又见那只猫眼巴巴的还等着她开口,眼神里净是渴望和不安,还有依赖。
她想起来那年她刚刚进组织的模样,也是十二岁,不知道她当时看沈修的眼神是什么,不安肯定是有的,依赖也可能有,时间太长,她都忘得差不多了 。
这小孩似乎和她很像,但又不太一样,贝茶顿了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我这里有了冬夏了,不如你就叫春秋?”
春秋眼神顿时充满了活力:“谢谢主人。”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贝茶挥了挥手,让冬夏带着他们下去了,吩咐冬夏,院子里有什么活能让他们做的就让他们做吧,就当是多养几个人。
并让冬夏好好看住他们,别再闹出什么事。
冬夏刚来贝茶院子里不久就被委以重任,高兴的不能自已,勉强绷着一张脸,去安排他们的住宿。
其他奴隶自然也想让贝茶赐名,但看贝茶兴趣恹恹,奴隶场出来的哪个不会看人眼色,所以谁也没说话乖乖的都跟着冬夏出了房间。
等人都走了,屋里就剩下贝茶和凉倦。
凉倦心中自然是委屈的,他废了那么大的劲才能留在贝茶身边,而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就因为是贝辞赐下来的,贝茶很自然的就让他们留下了,也没有对他们提任何要求。
这种委屈浮现到表面,小奶音都带着哭腔:“主人~”
九曲回肠,百转千回。
贝茶被他叫的鸡皮疙瘩都要出来,抱着手臂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还在这里?”
她以为人都走光了。
凉倦听到这句话更委屈了,贝茶根本就不在意自己,她连自己走没走都没注意到,更是从来都没有主动摸过自己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