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茶感叹他们的办事效率不行,站起身去准备出去走走,解解闷。
她一动,凉倦也跟着动。
贝茶回头看他,见他脸色红的不正常:“你怎么了?”
凉倦脑袋晕晕沉沉的,但主人要出门,奴隶就得跟着,哪里敢懈怠:“我没事。”
贝茶听他的声音有些哑,伸手碰了碰他的额头,烫的烧手。
“你发烧了怎么不说?”
凉倦大眼睛无辜的很:“我不知道。”
贝茶骂了一句,如果她不问,怕是凉倦都能烧傻。
让凉倦躺在床上,贝茶出去问孙采之附近哪里能请来大夫,顺带说明了凉倦的情况。
谁知道孙采之一听,连忙表示自家就有治疗伤害的药。
省了贝茶不少事。
凉倦从贝茶手中接过药喝了一口,难受的想哭,可能生病就容易脆弱,半年多,只有今天,他才像个人一样生活。
贝茶见他喝完,拿帕子帮他擦擦嘴:“喝完药好好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
凉倦小奶音轻轻的嗯了声。
慢吞吞的钻进被窝,眼眶有些湿润。
等安顿好凉倦,贝茶才有心思关注别的,她跟在孙采之身后:“多谢您今晚相助,我一定会好好报答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