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哥像头野兽似的占有了她,翻来覆去无休无止,一次比一次粗暴,一次比一次彻底。她被剥光衣裳,摆成各种各样的不堪姿势,不得不边求饶边哭泣,波哥更是兴奋。
中途停下来的时候,波哥还喊手下,从外面拿进来几副手铐,把袁心玥手腕脚踝固定在床头、墙壁,退后两步,心满意足地打量雪白羊羔似的柔弱女人。
“真嫩。”波哥摸着下巴,十分惋惜地说:“可惜不是雏儿了--不怕,哥哥再替你开个苞,啊?”
袁心玥以为太阳永远不会升起来了。
尽了兴的波哥离开时,回望奄奄一息的袁心玥,不知怎么又回来了。
他用钥匙打开手铐,给她灌了几口水,又站在门口吩咐手下:“来个人盯着,别让她死了。还有,这女人归我了,谁也不许碰,听见没有?”
有亲信手下试探:“波哥,你吃好肉,让兄弟尝口汤吧?”
波哥笑骂:“外面女人多得是,随便你挑。这女人没滋没味,禁不住你折腾。”
大概波哥很有权威,手下探进脑袋看看,咽口唾沫,到底还是走了。
这些对袁心玥已经不重要了。
她瘫在暗室一天一夜,身体肮脏不堪,大脑停止运转,只盼早点死去。她打碎一个水碗,把碎片放在手腕,可惜力气太小,手指抖得厉害,伤口太浅,随后就被循声而来的守卫发现了。
好在波哥没有再来。
第二天,响动和喧哗传进袁心玥耳朵,利器击打□□的声音,男人的怒骂和闷哼,以及歹徒们得意忘形的哄笑。
不是同来的刘玉辉和徐家欢,袁心玥甚至有种感觉,两人都已死了。她懒得猜测外面的人是谁,和她没关系,她已经毁了,不是吗?
一个身影敏捷地冲到床前时,袁心玥本能地缩成一团,头也不敢抬,等待着波哥的狞笑,却听到似曾相识的女声。
是个女人,不是波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