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在几米外,他审视着静悄悄矗立的小木屋,两米高的篱笆严密整齐,野草长得高了。带着四名手下屋前屋后仔细检查,门缝窗台封着保暖用的胶带,没发觉异常,秦文斌才示意他们留在原地,自己用钥匙打开屋门铁锁。
除了冷点,小木屋算得上舒适:长毛地毯柔软温暖,脚刚踩就陷进去,米白欧式桌椅固定在地板,深红天鹅绒沙发苏老大从哪里弄来的?墙上挂着鲜艳油画,两束仿真玫瑰被摆在壁炉两侧,可惜炉内空荡荡,半根木柴也没有。
一位裹着驼色呢子大衣和白围巾的柔弱女子原本背对这边,大概发现不对劲,慢慢转过头,被吓得倒退两步。
“陶小姐,这段时间苏长官有点忙,没能赶过来,委屈你了。”秦文斌彬彬有礼地说,从衣袋取出一封信托在手里:“苏长官的意思,请你随我回秦鼎。”
陶娇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美丽的脸庞写满恐惧和厌恶,忽然质问:“章首长呢?章延广怎么还不回来?”
难道出了事?否则怎么敢带她回基地?
小美人脑子还挺好使,秦文斌夸赞,转念一想,八成苏慕云没少对她发牢骚--毕竟被章延广虐过一次狠的,章首长更是恨之入骨。
“这个,我也不好说。”他嘿嘿笑着,走上两步,“具体什么情况,你回去问问苏长官吧!时候不早,出发吧!”
信封被抓过去,狠狠撕成碎片,陶娇动作之间叮咚作响,原来她右腕和右脚踝都坠着一根细细银链,从脚下蜿蜒游过地毯,另一端深深钉在卧室床头。
她如同被锁住脚爪的黄莺,插翅难飞。
陶娇脸色惨白,拼命挣扎着“不,你别碰我,放开我。”
只用了半分钟,秦文斌就制服这个可怜的小女人,用绳索把她双手紧紧绑住,然后是双脚。对方呜呜哭着,小婴儿似的蜷成一团,眼泪把地毯都打湿了。
从这个角度望过去,能看到陶娇白皙柔软的脖颈,他很有点兴奋,一手伸向脖颈,抬起另一只手看时间:要不要
即将触到肌肤,他却改变主意:江湖规矩,老大的女人不能碰,外面还等着四位亲信。何况苏慕云如今位高权重,偌大秦鼎握在掌中,连章延广父子都敢下手,他还是老实点好。
“别怕,啊?”秦文斌帮她把黑发拢到耳后,站起身来:“这里没法烧火,冷得很,下雪就住不了人了,回秦鼎踏实。”
把她扛在肩头,他看看周围:为了防止美丽的俘虏自杀或者逃跑,木屋都是大件家具,没什么多余物品,最舒服的地方是卧室。出来前请示过苏慕云,除了陶娇,没什么带回去的,于是秦文斌轻松自如地朝门口迈开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