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公子倒是能忍得很,”他凑近,心底里的怒气尽数化作恶劣地报复,早就不顾后果,以往执剑的手极灵巧,此时却不用来对人好、而是折磨人,看着柔弱可怜,肌肤相贴时却咬牙切齿地在人耳边咒骂,“私底下这般模样,还装什么正人君子?!”
妖气和魔气在体内翻腾着,叫他气息不稳,脾气也比以往更加糟糕,不讲理,也不讲脸面、节操,见岳沉潭被他挑得脸色都变了,装出来的镇定龟裂、呼吸陡然不稳起来,才稍感快意,冷笑两声。
果不其然,岳沉潭试图抚慰他、为他纾解痛苦的动作,也猛然重了几分。
古逍的睫毛沾了水汽,感官上一瞬间的刺激叫他低低哼了一声,总算比之前满意了些,但还是不够,他转而去抓岳沉潭的手,让他继续。
岳沉潭一言不发,直接将他从水中抱起,翻了个身,转而压在了岸边的玉石上,欺身就吻。
那些玉石是温热的,被岳沉潭的体温烘烤了许久,又因灵水日日夜夜的滋润,绸子似的光滑细腻。古逍被压在上面,只胸口以下探出了水面,嘴被堵着,险些连喘气的机会都抓不住。
如他所愿,岳沉潭的动作的确不再瞻前顾后,平白惹得他恼怒,激将法下变得失控了许多,他盼着再疼些才好止痒,便更加不知死活地伸了脚丫撩拨。
一圈圈涟漪从两人周身荡开,岳沉潭将他亲得眼里都软了一片,才放他喘气,而后将人抱住、往上抬了抬。
古逍本比他个头矮些,此时被他捞在怀里,反而高出了半头,正好方便欺负。
事到如今,理智仅剩下的那一点点,也只是让他想起,原先是打算把岳沉潭这个人都抢来的,抓在手里,就不会让陆壬有机会染指。他不怕对自己下狠手,当初连中蛊毒、被掳被囚、自伤、入魔,都是眼皮都不眨一下就能办到,为了生存和报复,他一直觉得自己没什么可顾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