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妖, 恰好又带着蛇的血脉。
他眼睛已经好了许多,不再是半个瞎子, 却仍然有许多细节看不清楚, 怕自己被幻术蒙蔽了、或是看不清细小的伤口,只好用触觉来确认,一时着急, 连俩人正抱在一起泡着水的姿势都忘了,更不顾什么礼义廉耻。
就算他想顾及礼义廉耻,那也得让岳沉潭先松手再说。
“别乱动。”岳沉潭腾出一只手,攥住了他摸来莫去的那只手, 微微皱眉,“忍不了可以咬我。”
咬人可以, 乱摸算怎么回事。
古逍还没确定他心口有没有伤,就被捉了手腕, 非常不服气,眼眶略微发红,一言不发地瞪着岳沉潭,手腕暗中较劲。
虽然大伤初愈,身体虚弱了些,没法挣脱岳沉潭上岸去,但到底也是个刚刚渡劫过,修为提升不少的修士,古逍本就身上不舒服,正愁着无处发泄呢,干脆一股脑把力气都用在手腕上,一时间,还真有点不好对付。
岳沉潭只好在手上加了些力道,才不至于被他乱动,无奈又心疼地看着他,“古逍,听话,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别乱挣了好吗?”
古逍仍然是一言不发,嘴唇抿紧了,一副被欺负的良家妇男模样。他手腕被攥着,也不知道是因为咬着牙较劲、还是因为太过难受,呼吸越发不稳起来,眼睛也变得雾气蒙蒙。
手腕是被攥着,可他却感觉不到疼,或者说就像是被蚊子咬过一般,再疼,也比那种难耐的痒感好过。岳沉潭的手劲儿其实很大,他知道自己轻易挣不开,可那手心常年握剑的剥茧蹭在皮肤上,将他弄得皮肤发红、微微有点疼的力道施加在腕骨上……
竟然,微妙地产生了一种纾解不适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