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难道忘记她今天都干了什么吗?”

钉崎野蔷薇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平静地说:“她叫你进去。”

怀着自己绝对不会相信太宰治的鬼话的自信,他打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太宰治的被子上散落着各类文件,她本人则是靠着枕头闭目养神,没有故作病态却让人一眼就看出她极度虚弱,正常人不会有这样苍白的脸色,也不会有这种仿佛睁眼说话都会带来疲惫的脆弱感。

五条悟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沉默不言,白色的大猫用尾巴盖住太宰治冰凉的手试图给她带来温暖,轻轻地舔着五条悟的手以示安慰。

这一幕刺痛了伏黑惠的双眼。

他已经开始慌了。

他:“别开玩笑了,太宰你肯定没事的对吧?”

“嗯,没什么大事,只要这个世界还能维持基本的稳定,我就还能活。”太宰治轻描淡写地说着,随即温和地说着,“晴明要去京都修复结界并且处理那边新生的邪物,短时间内没办法再指导你了,我从禅院家带回来一些关于十重影法的典籍,你拿去参考吧。”

他:“……”

当伏黑惠从病房里出去的时候,他和前面进去的人没有什么两样。

而身为成熟精明的大人的与谢野晶子却完全没有买账的意思,哐地一下关上门,她抱着胸靠在门上冷笑:“差不多得了,作死的时候不是很快乐吗?现在这个样子是做给谁看?”

太宰治抱着枕头乖巧地看着她,说话却不怎么讨喜:“殉情这么浪漫的事,怎么能说是作死呢?”

“嚯,你是打哪儿学来的新作死理由?”弯腰打开手提箱从里面拿刀的与谢野给无法无天的两个人都带来了极大的压迫。

甭管你是战力最强还是脑力最强,对医生都应该保持深沉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