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牵着我老婆的手对着这个丑不拉几的方块说要对我说的话?”五条悟叉着腰站在两人身边,十分在意地盯着他们接触着的手。
狗卷棘:!!!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为什么五条老师会突然出现?!为什么他要这么问我?!他这手还能安全地当他的手吗?
而太宰治稳得一批:“继续,不要在意不相干的人的奇怪发言。”
五条悟:嚯。
狗卷:“我觉得还是不了吧。”不相干的人是我才对,您两位能不能放过我?
太宰治还没来及说什么,就感觉眼前一花,自己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既然说我惹你生气了,那我就先给你道歉。”把人困在怀里,五条悟相当没有诚意地说,“对不起,是老子的错,不该惹你生气。”
太宰治也是第一次看见这种道歉的,有点好笑:“我很好奇,你这个自称是什么时候改的。”
他垮起脸:“因为夜蛾老师说如果以后还不分场合地使用这种自称,就吊销我的资格证。我现在还没习惯,之后会改的。”
坐在席位上的夜蛾正道表示他一直很想吊销五条悟的资格证,就是遭不住对方蛮横。
悄悄地搂紧对方的腰,五条悟询问她:“所以你还生气吗?”
她:“没有生气哦。”
她自问脾气还是不错的,夏油杰整那么多事她都没有生气。只是给了点小小的惩罚而已。
五条悟:“……”
接下来某人做出了一个极为惊人的举动——
他把太宰一下子抛高到十几米的地方,然后在最后一刻伸手接住,然后再抛高再接,如此反复数遍,本就体质孱弱贫血低血压的太宰险些晕倒,不得不揪着他的衣领虚弱地靠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