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坐在我腿上的问题,是因为她说自己冷且不想工作。”不知羞耻的某人回答了她有意忽视的问题。

成年状态的五条悟既不像是幼年期那样毫无反抗之力,也不像是高专时期那样纯情知廉耻,且深知不要脸天下无敌的道理。不顾她拒绝地把她拉离了办公桌,抱着她坐在沙发。

她皱着眉让他滚的时候,他还用着撒娇的语气说“老师那天没有牵到你的手,今天一定要牵个够”。然后左手搂腰,右手和她的手十指相扣,像是大型猫科动物一样黏在她身上。

然后说了一些“你这么用功的样子让老师很欣慰,但适当的放松还是有必要的”之类的风凉话,又说什么“太轻了得多养点肉”之类的骚话。

太宰治被他缠得有点自闭,一时之间忘记了乙骨要过来的事情,造成了现在这种尴尬的局面。

乙骨忧太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他俩说了什么,表情还很是恍惚。

她于是按着作痛的头说:“乙骨你去他房间里拿套衣服过来。”

乙骨忧太如梦初醒:“啊?谁?”

依旧不知羞耻地贴着太宰治的五条悟佯装伤心地说:“忧太你出个国回来,就连老师都不认识了吗?”

“哦,好的。”

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后退一步关上门,乙骨忧太心有余悸地靠着门冷静了好一会儿,才神志恍惚地往五条悟的房间走。

五条悟住在离学生宿舍不远的教师宿舍,所以他很快找到了合适的衣服,犹犹豫豫地往回走。

要是又看见不该看见的内容该怎么办?

“乙骨前辈?”出完任务回来的伏黑惠喊住乙骨忧太,疑问地看着他手上的衣服,“你拿五条老师的衣服做什么?”

还是一整套。

“啊,是惠。”乙骨忧太停下来,脑子里依旧混沌着,说话也没有过脑子,“太宰老师让我拿五条老师的衣服去她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