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在一周后就恢复了正常行动的能力,让家入硝子大呼医学奇迹。

对此已经习惯了的与谢野晶子表示这已经是这家伙躺的最久的一次了。

“那么我就先跟织田作回横滨一趟,顺利的话,晚上就回来了。”某人如是宣布着。

硝子:“需要我提醒你,现在外面到底有多少人想杀你吗?”

她一个人清空了整个战场的事情很快就被发现了,即使当时只剩下自己人,但这种战力又不是人人都有的,简单做个排除法,再联系一下五条悟和她之间的权利移交,聪明人都发现了是谁干的好事。

不提那些提前离开战场逃过一命的人,就是其他和咒术师不那么和谐的势力都想着要趁她病要她命。

太宰治不在意地摆手:“这问题不大,等我回来就把他们都杀了。”

“突然相信了你和那家伙有一腿的事。”这个目无一切,把杀戮说得像丢垃圾一样轻飘飘的样子,如出一辙。

这种家伙当老师真的好吗?

家入硝子有些头疼地想着。

“没有没有,我可是以前就这样了。织田作——把你的笔收一收,我们该走了。”

织田作之助收了东西,站起来把她的外套披在她的肩上。

明明是酷暑,她身上却凉的不像话。

太宰治感动得眼泪汪汪:“织田作真的是治愈系的男子呢,挚友就应该你这样的。”

而不是像某些人那样的变态挚友情。(此处重点批评某俄罗斯组合和某一对咒术师)

治愈系男子织田作治愈地笑了,之后陪着她去了某福利院偷小孩。

十四岁的中岛敦今天也在挨打和饿肚子,唯一不太寻常的时候,有人来拜访了院长,并且指名要领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