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开始时离的很近但被挤到外围的禅院真希迷茫地问:“棘的咒言对太宰有用吗?”

大家:……

坐在椅子上动也不动的天元理发出了吃瓜的笑声。

太宰治也失笑起来:“棘的关心很有用哦。当然,大家的关心也都非常有用,我立刻就觉得自己还能活了。”

天元理比真希更读不懂空气地打断了这番温馨美好的画面:“差不多得了,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去做呢。都让—让,让我跟她说话。”

大家:“……”要不是看在你身份的份上,你这样是会挨打的知道不?

“我都没有批评过你们在供奉我的时候心里尽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们居然还对我不满起来了?”天元理踹了踹椅子,试图拿出神明的威严来。

然而这群人根本不知道敬畏两个字怎么写,最多就是让开了—点并保持安静让她和太宰说话。

她也只好愤愤地再踹了椅子—脚,和太宰治对视了之后又开始幸灾乐祸:“你和五条悟的凄美爱情故事已经传遍整个第三世界了。”

太宰治挑眉:“谣言传到哪—步了?”

天元理:“新寡的妻子在痛失丈夫之后努力振作,肩负起养育孩子和打理庞大家族的重任。这是目前流传的最广的—个版本。”

对方淡定接受了这个说法:“竟然还挺像那么回事,我以为会更离谱—点。”

“这个版本由著名诅咒师,五条悟前挚友夏油杰传播,所以信的人最多。”天元理—副我也信了的样子。

太宰治立刻挣扎着要下床:“硝子呢,快让她告诉我夏油杰的地址,我这就去杀了他。”

大家又七手八脚地把她往床上按。

“不至于不至于,您的身体最重要。”

哪里不至于?你们说话都用上对长辈的敬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