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说希望自己变成个女的吧?我写的是‘和织田作成为朋友’而不是成为男女朋友。”太宰治万分无语。

而且划掉的东西依然具有效力,事先连个说明书都不给,这与其说是奖励不如说更像是恶作剧。

空白的纸页上出现了—行省略号,然后带着点心虚地断断续续地浮现—行字——【许愿都带上对方的名字,我以为你们是爱情。】

“你们神的目光这么狭隘的吗?”

纸页空白了很久,给出结果:【那给你返回时间线,从男性的身体里再次成长?】

她放弃和对方沟通:“真把我当劳模了?放我回去。”

【关于你想写未写的内容,不在我可以实现的范围,你自己加油。】

“别这样嘛,笑—个。”夏油杰拿手帕擦着额头上的缝线,不停地调整角度给两人拍照,务必拍出自己的帅气和五条悟的落魄。

五条悟痛心地说:“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以前你都不会这样套路我的。”

“是那边的那个好心的俄罗斯人的建议。”夏油杰把照片发给家入硝子,笑眯眯地开始解释。

“使最强变得更强,使智者的思维陷入棋局,以增加前者的傲慢,后者的疯狂。这是他针对你们两个的计策。”

先拿对方在乎的东西刺激对方,彻底地将敌我对立起来,然后就到了立场暧昧模糊的他出场的时候。

在这个极度关键的时刻,毒入侵灵魂进而影响了身体的太宰治没有太多的时间思考他的立场,没有犹豫地替身为五条悟曾经挚友的他恢复了自由。

而被咒力浸透加固,又经鬼舞辻无惨的血二次改造的这具身体达到了惊人的强度,他自己的咒力也是前所未有的强。即使打不过五条悟,限制住对方三分钟还是绰绰有余。

五条悟仍旧不能理解地发问:“你为什么会受他的摆布?”论骄傲,夏油杰不比他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