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黑衣组织的人,那天我和对方交手是在酒吧里,稍微顾及了一下,对方的同伴接应他跑掉了。我听见了‘琴酒’这个代称。”
以酒名为成员代号又有胆子接这种活的组织,也就只有黑衣组织了。
“嗯。”把人放回沙发,然后替她缠好手臂上的绷带之后再次抱进怀里,五条悟理所当然地以监护人的姿态说,“谢谢你们的照顾,我家孩子我就先接走了,改天再带她来找你们玩。”
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微妙的不爽。
国木田独步:“所以你是?”
“五条悟,她的老师。”
有些人,一个名字就足以让别人认识自己。特别是他这种站在顶端且出了名的张扬的男人。
没有人再拒绝他带走太宰治。
只有乱步提醒了他一句:“我建议你在横滨的时候,小心一些。”
大家都以为他是在说横滨的结界会削弱五条悟的术,只有太宰治眨眨眼睛,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出于谨慎,五条悟没有抱着太宰治走,而是让他走在前面,自己跟着。
跟在一个矮了自己八十厘米的小孩子身后,实在有些折磨人,他走着走着就走到对方前面去了,然后站在原地等。
某人表示这辈子都没有这么耐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