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云熙没一个音在调上,陈飞宇听得嘴角抽搐,follow pd又拿起来收音麦,他按了回去,“别荼毒全国观众的耳朵。”

罗云熙一听,在紫药水涂到伤口上的时候狼嚎得更起劲了,“相见难~别亦难~怎诉这~心中语万千~”

“那是《敢问路在何方》的调子。”陈飞宇惩戒似的加重了棉签的力道,“这么点伤至于吗?”

罗云熙手心吃痛,把视线移向窗外用力地眨了眨眼,“飞飞,你一点都不可爱。”

“夸得不错。”

“亲,你没有听出你每一次弄疼我了我唱的音都是低音6吗?”

“懂音乐?”

“我好歹也是个音乐老师。”还会一点点编曲。

“所以还是觉得痛呗。”

罗云熙大大的耳朵动了动,“唰”地逼近陈飞宇,“我这人豆丁小的一点痛都可以哭街,痛就是痛,忍了不快乐……你再这么用力,我就,就”

“就哭给我看?”/“就自己上药。”(异口异声)

(良久的沉默)

“油饼。”/“辣鸡!”(刀光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