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声:“你敢摘口罩吗?敢吗?”
许昱太阳穴突突地跳,蜜瞳里黑暗翻滚,抑制不住心中的戾气,顶级alpha的威压气势汹涌毫不留情地刺向oga。
alpha的威压如同一座大山压在他身上,细密的无孔不入的又像是一根根细小的针,同时刺向他的大脑。
疼。张南南惨白的脸被汗水冲刷,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离得近的打工人跟了许昱许久,自然明白许昱现在情绪极其不稳定。
但是他真的没见过老板情绪这么不稳定的时候啊啊啊这就是神经病发病吗?以后他再也不抱怨程意工资比他高了!
后背冷汗直流,打工人心里尖叫。
妈的,等等他是在先打电话喊救护车还是先报警?万一老板因为伤害oga进了局子,他的工资还有着落吗?公司股票还不知道怎么跌……
打工人越想越崩溃,手颤颤巍巍地摸向口袋,想要给程意通风报信。
可此时,一直不说话的白月光扯住了自家老板,嗓音淡淡:“别动。”
一句话给疯狗拴上狗链。许昱不动了。
打工人的五脏六腑都回到了原位。他松了一口气,擦擦手心的汗,在心里给白月光磕了几个头。
感谢白月光救公司于水火之中,救了他下半辈子的水费电费物业费呜呜被套上狗链,野狗牙齿磨得咯吱咯吱响,喉咙里发出警告似的呼噜声,似乎在忍耐着极大的痛苦和折磨。
这蠢狗。祈染叹气,想亲亲他的额头,却发现需要踮脚,于是退而求其次地蜻蜓点水般亲了唇,顺毛一样摸他的头,“不需要生气,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