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染看到评论时便觉得奇怪。一本书的作者，连笔下的人物童年发生了什么事导致不喜欢过生日都不清楚么？又或者是作者太懒，懒得编理由。

不过既然是童年阴影，他的确不好随意过问。祈染移开目光，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的亚子。

许昱想回答，却发现研究对象已经移开目光，若无其事地把玩手机。

不问了吗？

许昱抿抿唇，合上书本，兀自镇定地说：“我的生日是十一月三十号。”

他低声：“……不喜欢过生日。”

在他的记忆里，只要是生日那天，发生的都是坏事。

许昱表情不好，耳垂也发烫，能跟他说出这些话应该是极限了。不管有意无意，揭人伤疤总归不是什么好行为，祈染怜爱地握住他的手，说：“好，不喜欢就不过了。”

研究对象一脸怜爱，像是把他当成小孩子哄。许昱手指动了动，把手抽开，继续翻书。

他不是小孩，他明……大。

想到这，难以言喻的羞耻和赧然席卷，许昱难耐地蜷了蜷手。

研究对象看过他三……里了，可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嘴上说着喜欢、满意，手上却总是对其他人没个分寸。

刚才也是，他总觉着，如果讲台上没有杨思琦，他就会亲过来似的。

没分寸。

许昱手指松开又蜷缩，很想问祈染——为什么现在还不表白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吗为什么现在既不表白也不把事情告诉他？

祈染毫无所觉他的想法，撑着下巴，在和秦时南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