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霸良心回笼，安抚地拍拍他的背：“我知道，我知道，不用说了。”

许昱却是以为他不愿意听了，手指用力蜷缩，碰到他的手后缩回，而后猛地用力握紧，不让他有一分一毫逃离的可能，他羞赧地说：“我很大，你见过的，”声音低沉沙哑，听起来很紧张，“时间……时间也很长。”

祈染：“？啊不是，”你在说什么？

许昱紧紧抓住他的手，压抑着剧烈跳动的心脏，克制地喘了喘，“先听我说完。”

听主角攻的声音，祈染总觉得他下一秒就会羞耻得跑下床进卫生间冷静。为了火炉，祈染顿了顿，“好，你说。”

“姿势也，”他想说很多种，但是他没有过，他一种也不会，很羞愧，“我会学的，我可以学。”

他补充：“会让你舒服的。”

已经紧张得语序不分了。许昱有些懊恼，“我说完了。”

声音闷闷的，像被欺负一样。

恶霸很懵，他从他说的“我很大”开始就听不懂了，主角攻又纯情心思又难猜。总让他觉得，接下来他如果说错一句话，小白花都能羞愧地跑进卫生间冷静。

因此他顺着他的话说：“嗯嗯，我见过的，确实很大。”很大是指肌肉么？肌肉的话他确实很满意。

至于时间和姿势？接吻的时长和姿势？决定接吻时间的应该是肺活量吧？主角攻看起来肺活量就挺好的。不过接吻能有什么姿势？祈染迷惑，但他还是说：“时间确实很长，姿势你学就行，能让我舒服最好。”

谁不想要舒服呢？

“嗯，”许昱却是以为他听懂了，真的满意了。满足地像个小学生一样保证：“我会学的。”

声音低低的，“会让你舒服的。”

【“我可上可下，我虽然是个ba，但是我会很多姿势，柔韧性也很……】他想证明，他比那个ba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