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辩解，但被主角攻扯了扯手，主角攻的耳垂红得要命，眼睫微颤，极其认真地对司机说：“可以的。alpha和alpha，只是性别不一样而已。”

“可以……搞。

祈染总觉得他下一秒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提前捂住他的嘴巴。

“搞”字消弭在唇间，祈染手心里有浅淡的玫瑰味。许昱眨眨眼，呼出的热气都洒在他手心，耳朵变得血红。祈染心里划过一丝异样，随即若无其事地对司机说：“抱歉，他今天受刺激了，脑子不太正常。”

游乐园门口有很多卖玩偶和气球的店，祈染在里面看到了上次生日会看到的猫咪发箍。跟着他的许昱自然也看见了，拉着祈染进了店。

十分钟后，祈染头上被强行戴了猫咪头套，从店里出来。

如果说现在祈染还没发现许昱不对劲，那么他就是白和许昱相处这么久了。他停下，看向头上戴着狗勾耳朵的alpha，冷漠问：“你是许昱？”

语气十分怀疑。

许昱：“嗯。”

这张脸，该不会是假的吧？祈染怀疑，他伸手，掐了掐手下的皮肤。alpha温热的皮肤触感传递至指尖，祈染又捏了捏。

小白花脸变红了，退开好几步，像被轻薄的oga，“你干什么？”

声音里有害羞，有羞涩，有紧张，就是没有不满和责怪。

主角攻该不会被今天的老太太刺激傻了吧？

祈染内心的怪异感越来越重，他伸出两根手指，“这是几？”

许昱：“2。”

许昱走回他身边，重新牵住他的手，说话吞吐，似乎说出的话羞耻不堪：“我只是，只是不开心而已，脑子没有变坏。”

原来不开心的主角攻会变成这样？小白花突然变成真的小白花，祈染有些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