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底下，祈染踢踢小白花，紧绷的肌肉倒是让昨晚被揉破皮的脚踝疼了。

许昱转过身。祈染疼得眉头微皱，把糖果递过去，“吃吃看？”

许昱心下一动，不慌不忙地问：“这是什么？”

祈染眉梢微挑：“接吻糖，你没吃过？”

意思是他吃过？接吻糖，他和谁吃过？许昱撩起眼皮，眼神变得凉凉的，桌子上的习题册被用力地压出一道褶皱。

他定定地看着祈染，几秒钟后转头，继续看书。

又怎么了？

“喂。”祈染踢他，“发什么脾气？”

好学生同桌不理他。祈染也懒得热脸贴冷屁股，没再和他说话。

大课间，秦时南凑过来问：“祈哥，怎么样？”

祈染：“？”

怕被人听见，秦时南想着再凑近一分，却察觉一道凉凉的视线。怪吓人的。于是，他又害怕地缩了回去。

“就是，接吻糖啊。你吃了吗？”

祈染没吃。但他如果说没吃。一定会被秦时南缠着吃。秦时南的缠人功力不是开玩笑的。于是他撒谎：“嗯，吃了。”

秦时南扒着桌子，一脸期待：“怎么样？”

祈染想了想糖果的味道，说：“挺甜的。”

“哦~”秦时南若有所思地离开了。

许昱垂眸，握着笔的手指收紧。

撒谎精。

教室走廊外。

小红：“怎么样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