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了我服了,然后我就给他开了两管药膏,让他后续有事情再联系我。”
“不过这位病人长得挺好看的,看不出来是个alpha,更像oga。”
是个alpha,但不像alpha,更像oga。
许昱低头玩手机的手指顿了顿,倏地想到了祈染。
祈染喘气脸红的模样,的确比oga要艳,要勾人。
可他明明是个alpha。
程意没注意他的小动作,倒是习惯了他这臭脾气,没多说什么,只是不由想起了见许昱的第一面。
他比许昱大八岁,毕业那年跟着老师做了许家的私人医生,平时会在医院皮肤科里挂个牌号混混日子(bu侍)。
程意深刻记得那天,许家老头拄着拐杖,领了一个十四岁大的少年过来让他治。
十四岁的少年脸长得极好,薄唇、高鼻梁,周身气质却死气沉沉,阴郁冷漠。躺在担架上,浑身刀伤,身上没几块好肉,眼睛空洞无神。
但许家老头还嫌不够,把拐杖狠狠地敲在少年手臂上。七八十岁的老头力气极大,手臂上很快留下青紫的淤青。
外人看来的剧烈疼痛,少年却眼睛都没眨一下,空洞地望过去,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程意听见他说:“你会后悔的。”
后悔带他回来。
“我等着那天。”许家老头不屑,拄着拐杖走远,“程医生,治好他,最好让他多吃点苦头。”
走的时候还跺跺拐杖念叨:“野狗,野狗!驯不服的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