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蕴和沐寒霄正想躲起来,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秦蕴和沐寒霄看去,正是和他们有一面之缘的青年。

而此时这个青年手里握着一把短剑,握住短剑的手骨节发白,青筋绷起,脸上的肌肉也是绷紧的,呼吸有些急促,显然非常紧张。

青年出现在这里,还一副紧张焦急准备拼命的样子,一看就知道目的不简单秦蕴沐寒霄对视一眼,两只老鼠同时一跃,三两下顺着他的衣服跳上了他的肩头。

青年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什么,苦笑道:“我现在还有事情要办,不能带你们离开,你们自己离开可好?”

两只老鼠同时摇头,爪子死死扒住他肩头的衣服,一副我就赖定你的样子。

青年无奈,“好吧,但你们要答应我,若是有危险就自己立即离开,不要管我!”

两只老鼠敷衍的点点头。

青年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只能咬咬牙,更加握紧手中的短剑,忍着喉咙中的咳意,继续往前走去。

秦蕴和沐寒霄看着他要过了安岳侯的院子,进入了安岳侯院子后面的一个小一些的院子。

这个院子同样受到了莫衡和安岳侯打斗余波的波及,好好的院子变得破破烂烂的,房屋勉强留下一个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