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况。”

“……站不动了。”韩郁辛说。

瞎扯。

牧旬现在对韩郁辛的恢复能力,多少有了点了解。虽然荒废了几年,体力退步累得快,但好歹底子在那,恢复得也快。“再等等。”

牧旬现在,都不相信我的话了吗。都已经自曝成这样,什么羞耻事都讲出来了,居然全没用。

也不知道是药膏原因,还是贴着创可贴的原因,他现在胸口很痒的,阵阵酥麻席卷全身,难受得要命。不如直接给个痛快。

见牧旬铁了心让自己站着,怎么服软都不管用,韩郁辛不再说话,只暗暗跟那种感觉较劲,独自地生闷气。

将整杯水喝完,牧旬去倒了杯温的,回来时候看了眼时间,又过了会,才松口道:“可以了。”

韩郁辛从墙边离开。

他径直往阳台走去,到达阳台后又往厨房走,然后又往阳台走了躺,这么饶了一圈后,才重新回到牧旬的面前。

牧旬在这个期间,目光一直落在对方身上,想看看对方要做什么,结果这么一通下来,居然只是散步?

见韩郁辛来到面前,他准备跟人聊聊。于是后靠在小沙发处,指了指旁边,“坐吧。”

话音刚落,被拉住领口,韩郁辛居然直接咬上来,牙齿磨擦着,带着泄愤味道。

牧旬赶紧把水杯移开些,这才避免让杯中的水撒到人身上。

韩郁辛缓过神来,直起身形。看着面前的牧旬,他直接坐在对方腿上,当着人的面解扣子,一颗接着一颗,毫不留情直接把创可贴撕下来。然后抓住牧旬的手按搓在上面,任由身体起反应。

“这里是我的敏感点,罚站开始就一直在痒,所以导致腿软,无力,等一系列生理反应。这具身体就是这样,敏感,毛病多,一直都这样,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