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旬深深凝视着韩郁辛,偏过头道:“你说的很诱人,但是抱歉。”

韩郁辛手指猛地收紧,面上不变,“为什么?担心谈恋爱影响到你的事业?觉得不喜欢同性,或者是不想跟老板谈?又或者……单纯地不能接受我?”

后面那句话,他几乎是艰难地说出口。

都说到这个份上,依旧不行吗。

挫败与难堪浮上心头,韩郁辛垂下眼睑,不想表露出失态。

“跟你没关系,是我的原因。”

宿醉的影响没有消退,甚至有愈来愈烈的趋势,反应重新变得迟钝。牧旬单手撑着沙发扶手处,大拇指揉着太阳穴,过了会才反问,“现在这样不好吗?”

“什么?”

“当个朋友。”

听着牧旬的话,韩郁辛气极反笑。弄半天我说那么多,都是说给空气听了。“你的意思是,对我有好感,但是只想跟我当朋友?”

啊,默认了。

韩郁辛看着牧旬的表情,突然庆幸自己今天被抓包了。因为怀柔政策根本行不通,自己一开始就用错了方法。

本来就不是个良善的人。难得想要留下好印象,付出耐心与温柔,却得到这么个结果。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