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牧旬说。
何止如此。这个昏迷的人他认识,是之前挑衅山姆的那个说唱选手。只能说世界很小,发展也很魔幻。
“这可太神奇了。”杰说。
“所以我可能会晚点回去。你们的饮料也得晚点。”牧旬说。
“饮料倒是无所谓,都是小事,就是看你这么久都没回来,打电话问一问。听到你在医院的时候,我真是给吓到了,还以为遇上什么事呢,都准备去找你了。没事就行。安格尔如果问起来,我会告诉他的,不用着急。”杰在那边絮絮叨叨。
“好的,谢谢。”牧旬又跟那边扯了两句,然后挂断电话。
回去后,见病床上的人坐起来发呆,他走过去问,“感觉怎么样?”
加里看着走过来的牧旬,眉头不自觉皱起来,他还记得这人,之前给山姆送参赛证,让自己被打脸的人。这人是山姆的朋友,那小子总是有很多朋友,明明就是个不知人间疾苦、被爱宠坏的臭小子。
不仅如此,对方看到自己昏迷的狼狈样子。说不定会讲出去,然后大家都知道。
加里心里很不是滋味,受到的关心也很让人陌生,甚至让他觉得恐慌不安,如果在黑暗里跋涉很久后,好不容易习惯了黑暗,却突然发现一缕亮光。
见牧旬望着自己,他精神猛地绷紧,下意识亮出攻击的爪子。“是你把我送过来的?谁让你多管闲事!”
他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抿了抿唇,道歉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他觉得难堪,想要快点离开这里,就从床上下来,结果差点没有站稳。身子晃了下,还是撑着墙壁站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