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中,四人来到舞台。
牧旬往台阶上走,皮靴踩在地面发出轻轻啪嗒声,像是敲在人心上。他来到最高的台阶处坐下,裤子包裹的长腿弯曲,一只手轻轻搭在膝盖处,话筒放在旁边,头微微低下,似乎深陷某种情绪。
大屏幕出现倒计时。
倒计时结束。
灯光亮起,搭在四人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长,更显出几丝梦幻。
大屏幕上,黑烟四起,缓缓浮现一个字
《话》
随着鼓点敲击,前面三人各自说着自己的想法,主题不同风格迥异,给人强烈的撕裂感,却更显得诡谲而怪异,就像暴风雨前的平静,总有种末世将至的紧迫压抑。
随着第三人的部分结束,混合风格的节奏摇滚响起,一拍接着一拍,气氛在节拍中骤降,从人间堕落地狱,仿佛有恶魔低低耳语。
音符缓慢翻腾,自音响内匍匐爬出,将沉闷压抑的基调推到极致,扩展到整个现场,传入众人耳中,带着他们的心都漏了一拍。
牧旬坐在台阶上,话筒虚虚抵在唇前,灯光打在其身上,让兜帽的阴影盖住他的面容。他静静坐在那,如同冰冷的旁观者,如同事件的记录者,用平缓而的淡漠语调,将故事娓娓道来:报道弹出,铺天盖地的消息,出现在众人视线里。
他整容了。
他被包养了。
他带资进组,空降节目,手握剧本,霸占所有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