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旬跟人搭了次话,见对方处于回避态度,也就没再主动凑上去,干脆就把沟通的活交给路修然了,还能给自己省点事。

两人的状态,或者说彦薛落单方面别扭实在有点奇怪。这次趁着彦薛落离开的功夫,路修然询问牧旬:“你们怎么了?”

“不清楚。”

牧旬也有点摸不准,轻叹口气后道:“先这样吧,不耽误进程就行。”

“说到进程……我们的部分是已经完成了,盛乒那部分怎么办?难不成专门把他空出来?”想起这茬,路修然就忍不住皱眉。

盛乒在以生病的理由请假离开后,就没有了后续,这么几天都没见到人。说好会把自己的那部分发过来,结果现在连个消息都没有,也不说什么时候回来。简直跟闹着玩似的。

“要是公演当天回来,我们还比不比了?”想到这个可能,路修然顿时一阵烦躁。

牧旬沉默会,目光沉静异常:“不会的。”

私人套房。

中午十二点,盛乒幽幽转醒,从大床上醒过来。

想起这段时间的经历,想起那个王先生,他满脸阴郁,不自觉吐了口唾沫。“真t恶心,劳资都快吐了。”

他拿起手机,给经纪人打个电话,让人把衣服什么的拿过来。

经纪人的效率很快,没一会就把东西带过来了。

“累死我了,真的艹。”盛乒嘴里骂骂咧咧,浑然不见温和有礼的模样,想来是这段时间装孙子把人给憋狠了。

经纪人站在旁边,任由对方在那说。这也没什么,反正只要不被外人发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