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整段听完,牧旬大概了解对方的想法,思路挺好,只是……

“觉得怎么样?”彦薛落问。

这是他尝试到现在,得到的最好的版本。如果放在现场,会很炸,也能调动观众气氛情绪。他对这个还是挺满意的。

“不行。”牧旬直接说。

“哪里有问题?”彦薛落反问。

“你想要强调被背叛的痛苦和挣扎,让现场炸一点。”

牧旬说到这里顿了顿,见对方点头,他才继续:“可在我听起来,用力过猛了,比起痛苦更像是要干架。真要修改的话,我觉得这里可以——”

“知道了,”

彦薛落打断牧旬的话,没让他继续说下去:“用力过猛是吧,我去改改。”

见对方似乎有自己的想法,没打算知道修改细节,牧旬嗯了声,将抬起的手放下。

一段时间后。

彦薛落走进来播放音乐:“这一版呢?”

牧旬:“形式大于意义,还是像干架。”

彦薛落:“……那我再改改。”

又一段时间后。

彦薛落回来:“这个呢?有毛病直接说。”

牧旬听着完全不同的调子,“这次知道人是在痛苦,但很怪,没共鸣。要我说说修改意见吗?”

彦薛落回了句不用,转身离开。

彦薛落第n次来这边,见牧旬听着音乐没说话,手掌往桌子上一拍,提高声音问:“是不是还不行呐?”

抬眼看向彦薛落,牧旬还是说实话:“很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