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风就一直沉默不语。
“可能是他之前刺我那一剑用光了灵力,现在没什么气力说话了。”
容予淡淡瞥了一眼身下的息风,他从云雾缭绕之中穿过。
剑身似雪,凛冽而寒。
“……可能是吧。”
绥汐不喜欢他用这样云淡风轻的语气说自己被刺的事,就好像这些伤痛和他没什么关系似的。
“你别说话了,好好休息。”
他们已经御剑飞了快两日了。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天边是一片橘黄。
余晖斜阳。倦鸟归巢。
静谧得让绥汐都能清晰地听到容予的心跳,还有清浅的呼吸。
“快到了。”
“过了今夜,我们就到了那片海域了。”
绥汐轻柔地将容予颊边的头发拂开。
“刚好能够赶上日出。”
怀里的青年将头埋在绥汐的颈窝,他长长的睫毛一直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