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真心心悦于谁,你也不必多难受。”
青年听清漱这么噼里啪啦说了一堆后,他依旧没什么反应。
“……喂,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顾长庚微微颔首。
他视线淡淡地往清漱身上落,神情很是平静。
“你的话我听进去了,只是我有些奇怪。”
“你应该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
清漱这个人大多数时候都是笑眯眯的,看上去很好相处,与人说话也似春风如沐。
可本质上他并不是一个热情的人。
他面热心冷,对旁人的事情不会这般关切。
尤其绥汐与他并不是出自同门,哪怕再投缘也就相处了几个月。
修者鲜少与人交心,尤其还是这般年岁的。
过了百年,若是还这般相信一见如故什么的,未免过于天真了。
这话一针见血,让一直在滔滔不绝的清漱也跟着愣住了。
他怔然地看向顾长庚,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好像过于急切了些。
这事本就与自己无关,各人自有缘,他就算觉着不合适也不该来与顾长庚说。
甚至只隔了不到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