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身上的伤已经自愈,对上自己同伴质疑的视线,真人表情无辜:“你们又没有交代我, 不能说出真名。”
“问题不是这个……”漏瑚明显感觉到眼前的“女孩子”在念到自己名字时,体内咒力被限制得更加厉害。
这感觉就像是, 身体是栖息之地, 咒力是空气——
刚才只是栖息之地被关上了大门,自己还能感觉到空气的回旋,而现在……则是连能让空气透进来的仅剩狭小缝隙, 都被泥浆塞得密不透风。
不仅呼吸逐渐变得困难,就连精神也开始难受起来。
难道……
他们就这样被咒术师祓除了?
这种感觉太过强烈,以至于漏瑚都遗忘了刚才自己被禁言,此时又能开口说话的状况。
真人一直都在观察漏瑚, 此刻他脸露了然,用最纯粹无害的腔调满是恶意道:“才不会那么容易祓除我们。”
“嗯?”不料漏瑚却完全曲解了真人的话,“难道你还有什么办法?”
闻言, 真人露出无害的笑意,不再说话。
漏瑚皱眉,不解地看着真人。
而此时, 花御却开口说了一段话。
花御在询问真人,夏油杰的下落。
真人没有回答花御,他艰难地抬头看向同样听懂花御语言的律,“律,这样趴着很难受。”
“咒灵不是没有感觉的吗。”律伸手,接过凭空出现的热咖啡,抿了一口转身就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无视了身后的三个咒灵。
真人翻了个白眼以示不悦。
漏瑚和花御看着眼前状况怪异的真人,再回顾他和刚才咒术师之间的对话,纷纷感到背脊发凉。
“你们可以商量一下,等会谁替我去上课。”
忽然,只剩下电视声的偌大空间,传来了律的声音。
真人闻言,当即举手道:“漏瑚说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