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没有。”见嘉禾一脸也被吓到了表情,他连忙解释:“我今年……算了,不说今年了,我是说我这具身躯二十二岁,在我们那个时代还很年轻,或者说,幼稚,几乎没有人会在二十多岁的时候就结婚。而且……在我那个时代,不结婚的人也很多。我妈就没有结婚。人们都对单身习以为常。”
“那可真好。”嘉禾将目光从苏徽身上收回,又一次的发表了对苏徽所描述的那个未来的羡慕。
那么,你要不要去那里呢?
我认为你很适合我所在的时代。
在那里,你就不会有现在这些烦恼。
苏徽几乎就要将这些话说出口。
不过最终还是忍下了,且不说嘉禾能不能跟着他离开,就算能,她也不会愿意。
就如同他不会真的放弃一切留在夏朝一样,她也不可能抛下玉玺与龙袍跟随他前往未来。也许几年前的嘉禾,会出于贪生怕死的缘故迫不及待的放弃皇帝这个烫手的身份跟他离开,可是现在的端和女帝,不会允许自己退缩。
他们都是聪明人,许多事情不需要说出口便能心知肚明。因此偶尔有时候就会像现在这样沉默,绞尽了脑汁都想不出该说些什么——苏徽总不可能去恭贺她新婚,而嘉禾也不至于将苏徽留下来做面首。
“我不会真的成婚。”冷不丁的,嘉禾又开口说了这句话,仿佛是在保证什么。
苏徽有些懵,不知是该窃喜还是该冷静下来和她分析这样不行,又或者装傻,故意问她为什么。
“我记得你和我说过……”嘉禾瞥了他一眼,又看向远方,“你说在大洋另一端,有位极其英明神武的女王,她一辈子都没有成婚?”
“啊,是的。你……要效仿吗?”
“如果可以的话。”嘉禾说。
苏徽见惯了二十三世纪不结婚的人,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可是抬头看了会流云,又实在静不下心来继续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