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烟很听话，按照冯娟的吩咐，慢吞吞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有问题吗？”

冯娟见到顾烟一直戴着口罩，虽然她清楚，顾烟是为了遮去脸上的伤疤，但是她还是觉着顾烟这是对她不尊重，存心的想要和她作对。

命令道：“顾烟，脱下口罩。”

声音里夹着怒气。

顾烟听得认真，“好。”

她按照冯娟的吩咐脱下了口罩。

左右她觉得很闷，现在是夏天，带着口罩，也很热。

右脸的那道疤露了出来。

那些的学生看着，顿时是发出几道嘲笑的声音。

“这也实在是太丑了，看着都觉着恶心。”

“换成我，我早就待在家里不出门了。”

“顾烟这不仅人丑，连心都黑，小小年纪的，就学会了偷东西，这也是挺有能耐的。”

“……”

他们的声音很少，但还是有一些的话落入到冯娟的耳中。

冯娟没有阻止他们诋毁顾烟。

在她的眼中，这些学生没有说错，顾烟的确如他们所说的那样。

顾烟自然也听到了。

她没有在意，对这些的流言蜚语，她已经习惯了，在第一世，她就是这样的过来的，后来，也是因此，出的车祸离世。

顾烟的双眸浮现了一层的寒意。

好在，她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自卑懦弱的顾烟了，那个顾烟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