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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怪,他明明知道自己的父亲并不是萧廷琛,却莫名其妙对那个男人怀有一种天生的敬畏和好感,仿佛他娘亲就应该和萧廷琛在一起似的。

至于生身父亲……

他居然压根儿就没有考虑过!

燃燃年纪小,不是陆执这种老狐狸的对手,不禁疑惑地望向苏酒,“娘亲……”

苏酒不悦地看向陆执,语调十分冰冷,“君王可是闲得无聊,跟小孩子说这种话?”

“姐姐真奇怪,我刚刚的话怎么了?燃燃天天把萧廷琛挂在嘴上算什么,难道他不应该亲近他的生身父亲吗?”

他巧舌如簧,苏酒说不过他,心头却漫上一层层寒意。

她不愿再跟陆执待在一座马车,于是沉声道:“停车。”

长生停下车,苏酒便带着燃燃去了后面那辆马车。

李牧想了想,为了多看看大美人,也跟着去了。

重新启程时,前面那辆车便只剩下陆执。

他仍旧抱着热茶,清隽的面庞苍白阴郁,再无笑颜。

他心里是委屈的。

不就是随口离间了两句话嘛,姐姐至于生那么大的气?

更何况他也没说错啊,难道苏燃不应该亲近他的生身父亲?

萧廷琛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