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身法终究比不上萧廷琛。
他慢了一拍。
黑色古刀划过他的肩膀,血液喷涌,肩胛骨直接被削断!
宁小楼脸色惨白,如一尾落叶般缓缓落在对面古楼的檐角上。
他紧紧捂住肩胛骨,目光在萧廷琛和墓之间逡巡,最后浅浅一笑,“原来,找了个厉害的帮手……阿拾,他是你男人吗?”
萧廷琛一手把黑色古刀扛在肩上,一手提着那柄雪白狭刀,好奇地望向墓,“阿拾?”
墓当了他好几年的手下,却鲜少同他提起过去的事。
墓沉默不语。
宁小楼笑容更盛,“阿拾、阿拾,当年是我从一堆疯子里把她抱出来的,这个名字也是我为她取的,是捡来的意思。原来,她连这个名字都没向你提起过……看来她待你,也并非真心。想当年,她可是倒贴到愿意为了我去死呢。”
容貌阴柔清秀的年轻人,在月光下娓娓而谈,像是在述说什么有趣的事。
墓的面容瞬间狰狞扭曲,支撑着站起身,不管不顾地想袭向他。
萧廷琛拦在她面前。
他邪肆地舔了舔薄唇,饶有兴味地盯着宁小楼,“她如今的名字,是墓。意思是,葬送过往的一切。”
宁小楼不置可否。
萧廷琛没耐心再跟他耗下去,打算活捉了他严刑逼供苏燃的下落,却仍旧改不了口花花的习惯,懒散道:“既然新欢遇上了旧爱,总得决个胜负不是?宁小楼,你敢跟我打吗?”
可他根本不给宁小楼回答的时间,拖着两柄刀,冷漠地袭向那个男人!
宁小楼重伤在身,左臂抬不起来,被迫艰难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