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润墨似有所料般低笑两声,听得她颇为脸红。
她上前抱住宿润墨的手臂,仰着小脸温声道:“那你以后会待我好吗?就像你从前待陈簌那么好?”
来自北凉雪山的小姑娘,自幼在马背上长大,素日里总是顽劣放肆地上蹿下跳,难得如现在这般娇软动人。
小心翼翼的询问,令宿润墨冷硬的心脏莫名柔软。
然而他在判儿面前端架子端习惯了,仍旧绷着一张俊脸,淡淡道:“那得看你今后的表现。”
“要怎么样的表现才可以?”
“最起码会写中原汉字,会刺绣女红,会弹琴作画。”
判儿满脸为难,“如果我学不会,你就不会宠着我吗?”
宿润墨挑了挑眉,“你说呢?”
判儿纠结地咬了咬朱唇,旋即撒娇般晃了晃他的手臂,“那我试着学一点好了,你也学着就多宠宠我呗?”
宿润墨忍不住笑了。
他摸了摸判儿的脸蛋,郑重地道了一个“好”字。
他明白,虽然结束了和陈簌的夫妻关系,但他和判儿要磨合的路还很长。
好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
苏酒烧了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