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脆响,她终于扣好了那条金丝玉带,欢欢喜喜地转身去给他拿大氅。
刚迈出一步,粗糙的大掌猛然握住她的细腕!
她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整个被摔到软榻上!
“大氅就不必了……”萧廷琛漫不经心地解开金丝玉带,连外裳一同扔到地毯上,盯着苏酒的目光邪肆恣意,“谷雨,去替朕传个话,叫他们午后再来议事。”
苏酒:“……!”
她红着脸撑住俯身而来的人,“你,你这是不对的!只有昏君才会如此不成体统!”
萧廷琛叼住她的耳珠轻言慢语,“妹妹可曾听过一句诗,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苏酒瞳珠蓦地一缩!
……
谷雨站在屏风后,当真是进退两难。
好嘛,这下子叫他怎么去跟宿国师交代,难道要照实说?
他很快红着脸退出了大帐。
午后。
苏酒梨花带雨地坐在榻上,鸦青长发垂落铺散在枕间,指尖颤抖地系拢衣带,一边怨愤地望向萧廷琛。
萧廷琛高冠华服地端坐在圆桌旁吃茶,一派衣冠禽兽的餍足姿态。
她默了片刻,哑着嗓子道:“下次不许再欺负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