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盯着陈尚书,手中绣帕都要揪得变形。
这个男人,好狠的手段……
“哦?”萧廷琛挑着玄月眉,含笑望向场上其他朝臣,“诸位爱卿都是这样以为的?”
陈尚书的门生故交纷纷起身称是。
萧廷琛把玩着碧玉酒盏,戏谑的目光微微一转,忽然落在苏酒身上,“北才人以为呢?”
苏酒还没答话,陈尚书抢先提醒:“皇上,后宫不得干政。”
萧廷琛笑意更盛,“北才人并非旁人,她是亲口承诺要为朕连生九子的女人,朕允她干政。”
苏酒快要晕死!
什么连生九子,这种话就不需要再拿出来说一遍了吧?!
还当着南疆人的面说,明显是故意气颜鸩的。
狗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幼稚!
她小脸清寒,起身走到场中。
漆黑的鹿眼盯向陈尚书,她声音虽然温婉却透出不可忽视的坚韧有力,“臣妾以为,陈尚书居心叵测,狼子野心。”
满场哗然!
明明是商议如何处置南疆余孽,这位北才人好端端的怎么把事情扯到陈尚书头上?
陈家的几位儿子面露不满,“皇上,女人果然都是头发长见识短!您听听,她说得这叫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