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鼻尖酸得厉害,“谢容景……”
高山之巅。
萧廷琛笑眯眯朝宿润墨伸出手,“玉镯子。”
宿润墨“啧”了声,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一只锦盒丢给他。
他轻摇折扇,“微臣自幼颠沛流离,身边全是家庭支离破碎的汉子,没怎么接触过所谓的爱情,只在折子戏里听说过‘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情之所至,生着可以死,死者可以生’。没成想,这位谢侯爷却是个痴情种。这对羊脂玉镯,微臣输得倒也不冤。”
萧廷琛把锦盒揣进怀里。
他起身,“走吧,该咱们出场了。”
山林深处。
绊马索悄无声息横过落叶和草丛,谢容景的坐骑没注意,嘶鸣着被绊倒在地!
谢容景一手抱住苏酒,一手利落地拔出佩剑。
四周涌出无数天枢暗卫,毫不留情地朝他们两人拈弓搭箭。
谢容景冷笑,“原来我所做的一切,萧廷琛早已预料到。小酒刚刚之所以犹豫,也是因为他吧?”
苏酒垂下眼帘,“对不起……”
话音未落,一支冷箭猛然袭来!
谢容景抬手格挡,一道黑影掠过,霸道地将苏酒从他怀中带走。
萧廷琛揽着苏酒的细腰立在高高的树枝上,俯视着那个略显狼狈的男人,红润薄唇微微掀起,邪肆地吐出两个字:“活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