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国师的缘分从当年就开始了,后来国师落草为寇,也是我故意请命前往你身边做卧底。非是想出卖国师,而是想更靠近你一点点。”
沉静下来的小姑娘,温温婉婉地表露少女心事。
宿润墨静静聆听,觉得这丫头倒也没那么讨厌。
判儿仰起遍布泪痕的小脸,小手手揪着他的衣袖,“国师,在合卺酒中下毒是我不懂事,你别再责怪我了好不好?我只是,只是想要你新婚那夜,去我的院子里睡觉……”
清泪悄然滚落。
她鲜少流露出这么脆弱娇惯的一面,宿润墨心中又起了几分怜惜,虽仍旧板着脸,可眉目间却柔和了许多。
他把判儿抱到腿上,拿帕子替她擦干泪水。
判儿垂下眼帘。
果然,苏姐姐说得很对,世间的狗男人都喜欢娇弱爱哭、矫揉造作的女孩儿。
陈簌能造作,她金判判稍微努力一把,也不是造作不起来。
只是想想今后都要套一个壳子生活,她心里面还是有点不情愿的。
少女深呼吸,掩去眼底的不耐烦,抱住宿润墨的脖颈,把小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我吃得有些撑,要不咱俩出去走走?苏姐姐说夜间的御花园景致不错。”
大掌轻轻覆在她的肚子上,他声音嘶哑:“本座替你揉揉……”
……
翌日。
萧廷琛在御书房处理奏章,苏酒仍是宫女打扮,被迫待在旁边伺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