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亲自罚她掌嘴,他们可不敢置喙。
更何况揽腰那一幕大家有目共睹,早就听说皇上近日十分宠爱一位宫女,想来就是这个北星儿了,各自心里有数不就得了,就花月舞能耐,非得喊出来,这不是找虐是什么?
楼阁之上。
周奉先“啧啧”两声,“天枢培养出来的侍卫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我说侯爷啊,你就不去玩个英雄救美什么的?人家花月舞好歹也是你名义上的未婚妻……”
谢容景压根儿就没看过花月舞。
他的目光始终追随着苏酒,直到她消失也仍旧没有收回。
萧廷琛的新宠……
他倒是很想知道,这个新宠究竟是什么来头。
究竟凭什么,占据了小酒的位置……
丹凤眼漆黑阴郁,他面无表情地饮尽杯中酒,“来人,替本侯查一个人。”
……
宿润墨大婚定在下个月。
苏酒整日躲在乾和宫寝殿绣东西,打算送判儿一双鸳鸯枕套做嫁妆。
中原的女孩儿自幼学习女红,成亲时一般会亲手绣鸳鸯枕套作为新房布置,以显示贤惠和欢喜,但她料想判儿那个性子肯定是绣不好的,所以干脆替她代劳。
萧廷琛用罢晚膳,托腮坐在罗汉榻上看她绣花。
少女穿针引线的动作非常赏心悦目,绣出来的鸳鸯栩栩如生,几乎连羽毛都纤毫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