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润墨不置可否。
花月舞眼珠一转,跟着道:“那个宫女和金判判沆瀣一气,她们故意坏我名声!我并没有说什么毒药,在场的小姐妹都能为我们作证!”
那些贵女都是她和陈簌的密友,自然没有不帮忙的道理,于是纷纷点头称是。
判儿震惊于花月舞颠倒黑白的厚脸皮程度,正要暴躁怒骂,苏酒及时掐了她一把。
她不卑不亢地对上众人,“宿国师了解我是怎样的人,这种事情我不会撒谎。花月舞,你敢用你的姻缘对天发誓,你刚刚没说过判儿的坏话吗?”
她知道,花月舞最在意和谢容景的姻缘。
花月舞盯着苏酒看了片刻,突然冷笑,“我道是谁,原来是那夜撞到我的乾和宫小宫女!你一介婢女,有什么资格叫本小姐发誓?!还颠倒是非黑白污蔑本小姐,我看你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说完,竟不顾身份冲上前,朝苏酒高高扬起巴掌!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恶毒。
金判判是北凉公主,还是宿国师即将过门的平妻,敢跟她斗殴她认了。
可这个宫女算什么东西,她凭什么跟她作对?!
没人上前阻拦。
不过是教训一个小小宫婢罢了,便是打死了也没什么关系,哪里用得着他们出面?
不远处,高楼之上。
谢容景倚在窗畔吃酒,垂着眼尾观看湖畔那场戏。
周奉先笑笑,“早就听说花家有意与你联姻,却迟迟不见赐婚圣旨下来……这花家的二姑娘,当真是泼辣,好在一副皮囊还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