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眉间轻蹙。
萧廷琛这话的意思,是要把燃燃留在这里做人质。
男人白皙的指尖轻轻拂拭过她的脸蛋,“只要妹妹乖乖听话,燃燃会得到最好的一切……”
说完,不等苏酒抗议,他强势地牵着她离开了寝屋。
南疆的国宴设在青江江畔。
江面结着厚厚一层冰,却有一艘格外华贵宽大的画舫停泊在江面正中央。
画舫上靡靡乐音不绝于耳,雕花扶栏后宫女往来穿行,即便是冬日也依旧穿着单薄的襦裙,江面雾气隐隐绰绰,衬的她们犹如神仙妃子。
萧廷琛牵着苏酒在江面行走。
分明宛如闲庭信步,却在三两步之间就悄然踏出了三五丈,缩地法似的神秘,不过短短半刻钟就抵达了画舫附近。
颜鸩站在画楼之上,面无表情地凝着他们。
他爱之入骨的女人,和萧廷琛站在一起时竟然那么般配,仿佛他们天生就是一对……
而不过短短几天时间,小酒竟然不怎么抗拒那个男人,甚至还愿意让他牵着手……
可笑这一年来,他碰她的次数屈指可数!
怨恨在心底悄然蔓延,男人眯着狭眸,断眉更显凌厉刻薄。
他身侧立着裴卿城。
容貌阴柔的男人,俊脸上绘着朱砂红的神秘图腾,正好整以暇地逗弄鸟笼里的小黄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