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鸩似是早已预料到答案。
他拿过外裳披在她的肩头,“余生还很长,你总会动心的。我先回偏殿,你怀着身孕,得注意保暖。”
他走了。
苏酒懊恼地揉了揉眉心。
她贪恋颜鸩的温柔与带给她的安全感。
她只能拿仅有的王权做交换。
但是如果让她委身这个男人,她的心底深处依旧藏着不情愿。
有什么厉害的东西占据了她的心,尽管看不见摸不着也回想不起来,但她很清楚,那个东西仍旧霸占着她的心。
苏酒撑着下颌,目光落在花窗外。
她前途未卜、不知过去,像是漂浮的萍草摸不到方向。
苏堂曾说萧廷琛和谢容景霸占过她……
不知宝宝的生父是他们中的谁,又或者另有他人?
不过苏堂的话本就不可信。
她摇摇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驱逐掉。
好好养胎把宝宝生下来,才是她现在最要紧的事!
……
与此同时,金陵城。